第914章 筱奶奶,要死要死(第1页)
听到泉生这话。君九卿的眼里也生出了警觉。他道:“自然,难道这天底下,还有第二个冷星笙?”泉生回想着当初在大元王朝的点点滴滴。他不停的摇头。不可能,怎么可能呢?“你知道些什么,如果你知道一些本皇不知道的事,便说出来,不然我们三人在这里打的火热,却不知道是称了谁的意。”泉生扭过头。看向身侧的卫无极。在卫无极对他点头之后,他才道:“冷星笙,的确是我家主子的闺中密友,她们二人经常以姐妹相称,那个时候,我家主子身怀有孕,也是受了她多番照拂,我家主子对冷星笙,也的确是当成姐妹来对待。”“狗皇帝,那个时候,你在哪里?”“你现在还想挑拨我家主子与大元太后的关系,你居心叵测。”见泉生越说越激动。卫无极连忙按住了他的手。君九卿看向卫无极,此时卫无极也是一脸疑虑。好了,现在,出现矛盾点了。他们,暂时是安全的了。君九卿将双剑合璧,然后收回。泉生见卫无极拦着他,瞬间炸毛大喊。“卫无极,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忘了主子是如何对我们的了?你当初不肯跟着主子来大元,我们之间的情分也断的差不多了,我泉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忘恩负义的人,这个时候,还临场倒戈,站在这狗皇帝的那一边,你……”“泉生,你冷静!”“我冷静,我怎么冷静?我……”“当初王妃,不对,当初主子遇袭,我见到过一人动手脚,那人,便是冷星笙。”说到这里。君九卿和泉生都是一惊。然后纷纷转头,看向卫无极。“你,你在说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本皇从未听你说过。”卫无极低下头,好似在回忆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道:“从主子见了您,然后便心事丛丛的那天晚上。”“我去过主子屋子里,当时正好见到冷星笙在往主子的杯子里加什么东西。”“我当时进去制止了,冷星笙说我大惊小怪,说这几日主子总是睡得不安宁,她只是去寻了一点安神的药加在茶水里,说主子喝下去之后,睡眠就会得到改善。”“当时我自然是不信,虽然冷星笙与主子的关系的确是非常好,可事关主子安全,我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不肯放她离去,谁知她当场将那茶水倒了出来,然后自己喝了两杯,以此证明她的清白。”“当时我也以为是我多想了,就将冷星笙放走了,可我心里还是对此存有芥蒂,便将那茶水全部倒了。”也是因为君九卿和泉生对话的时候中间有漏洞。所以卫无极才想起来这件事。泉生看向卫无极。“这能说明什么?说不定真的是……”“后来主子回来了,我将此事告知了她,还将故意留下来的一点茶水端给了她,主子闻了闻,而后脸色有些难看,不过当时主子说没什么大碍,可能是冷星笙用药不精,所以没有分清安神茶和失魂茶的区别。”泉生愣住。君九卿也愣住。安神茶。失魂茶。两者成分及其相像。可是作用功效,完全不一样。冷星笙也是个精明的女人,做事怎么会如此粗鄙?所以各种弯弯绕绕,更加牵绊人心。三人都沉默了。他们好似,正在逼近一个这些年来都未曾揭露的真相。君九卿的头又有些痛了,他一直都有这个毛病,可是已经好多年都不犯了。每次头疼起来,就好像要炸裂一般。更严重的时候,还会失去知觉。不过那样的时候,少之又少,几十年过去了,次数也不超过三次。“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说说此事吧。”泉生如今听了部分之话,也知道此事不简单了,他虽然想要为小姐和小主人报仇,可是弄清事情真相,不被别人当刀使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他不信狗皇帝。可泉生对卫无极,还是有些信任的。而卫无极对君九卿虽然痛恨,对他的为人,还是有几分相信的。早年间。君九卿意气风发,对所有人都心存善意,尤其是对主子,只要是关于主子之事,身为少年时候的君九卿,总是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选择退让。那样的真情。不像是演出来的。所以早些年间,就算王爷对卫无极如何说是君九卿负了主子,是君九卿害了主子这样的话,卫无极都没有全信,他一直蜗居在王府的一个花园里,打料花草,没有听从君尘的意见,进入那对付君九卿的什么组织。“好。”两人异口同声。他们寻了一处好地方。那地方只是一间偏僻的屋子,这个地方君九卿很熟悉,就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来过,这一次,是卫无极带着他来的。泉生说了许多。将白月容在大元朝如何自处的事都说了一遍。又将她如何诞下花初。然后消失。最后他发现主子的时候,尸体已经被人用特殊药水处理过,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泉生说到动情处。眼泪一直掉个不停。君九卿一直沉默不语,再抬手的时候,他眼眶微红,双手紧握成拳,听着泉生所说的那些话,一字一字,都好似在剜他肉,剔他骨一般难受。可是在泉生的嘴里。冷星笙的为人,与君九卿和卫无极两人所知道的那个冷星笙都不一样。她知性,大方,几次三番的跑来毒宗照顾白月容。后来小姐怀着小主子失踪,与毒宗断了联系。冷星笙上了宗派许多次都未曾遇到小姐之后,便再也没来过。后来泉生和宗派内的一些心腹才知道,当时小姐失踪,是去了明月谷,明月谷里有位圣医,名唤玄机子,名动整个天下,当时小姐身体不行,连带着腹中的小主子也会有危险,她只能去明月谷寻玄机子。“之后的事,本该是小主子在小姐的安排下,躲在明月谷,亦或者是在花府安然,籍籍无名,平安喜乐的度过一生,如果不是遇到了端王凤顷,一切,就不会演变成后来的那副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