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陈浩重生98年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402章(第1页)

这小子脑袋有问题?费泽属实琢磨不透陈浩脑回路。这么狂妄。无疑在找死。费泽的父母、爷爷,在正屋会客厅聊天。咣当!房门被推开。三人都愣住。陈浩拽着费泽,走入正屋会客厅。会客厅古香古色,墙上的画和青花瓷摆件是真正的古董,就连三人所坐的红木沙发,也非寻常物件。费泽父亲费斌,费泽爷爷费勋,费泽母亲,瞧清楚费泽狼狈模样,惊诧不已。“小泽,这是怎么回事?”费斌皱眉凝视费泽陈浩。陈浩挥臂把费泽扔出去。蓬的一声,费泽砸在茶几上。红木茶几四分五裂。费斌、费勋、费泽母亲吓一跳。“小泽!”费泽母亲惊呼,赶忙搀扶差点背过气的费泽。费勋费斌意识到来者不善,勃然大怒。“你......”费勋怒指陈浩。从他在中州扎根安家那天起,没人敢登门闹事。“你们没管教好费泽,我替你们管教管教。”陈浩从容面对费家人,费老爷子退休前的身份,对他而言,毫无威慑力。江干戈他不惧,何惧费家人。“来人!”费老爷子怒吼。生活秘书、一名特勤、一名佣人先后现身。退休前,费老爷子是一星将领,退休后保留军衔,享受相应待遇,配一名警卫、一名秘书。警卫,也就是来自特勤局的特勤,本想控制陈浩,可瞧清楚陈浩模样,僵立原地,不知所措。这位特勤,曾在青华保护江干戈。江干戈受伤后,他和另外几名特勤被撤换。去年,上面安排他到费家,担任费勋的警卫员。时隔三年多,他一眼认出陈浩,可见陈浩在他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愣着干嘛,还不抓人?!”费勋喝问特勤。“费老,情况特殊,我需要向上级请示。”特勤生怕出大乱子,撇下懵逼的费家人,立即去打电话。费勋费斌惊愕对视,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费泽母亲搀扶灰头土脸的费泽,坐到沙发上,她怒指陈浩“不管你是什么人,我们一家人不会放过你!”陈浩微微一笑,走到费泽面前。费泽脸色苍白,又惊又怒盯着陈浩。陈浩抓住费泽右手腕。“你干嘛?!”费斌怒吼,并推搡陈浩,想把陈浩推开。陈浩脚下仿佛生根,岿然不动,下一秒他扭转费泽右臂。费泽惨叫。父亲,爷爷,家里的警卫,保护不了他,他骨子里的骄傲与自信,因剧痛钻心,一点一点崩塌。“你......你......”费勋指着陈浩,说不出话。“袁局要跟您说话......”特勤去而复返,提心吊胆把一部手机递到陈浩面前。费家人听到“袁局”这称谓,想到特勤局话事人,袁建刚。“爸,袁建刚为什么与这小子通话?”费斌小声问费勋。“出了这么恶劣的事情,他当然得亲自出面解决!”费勋说到最后近乎咆哮,在自己家,被人欺负,奇耻大辱。“这位袁局是特勤局话事人,他亲自出面,意味着你已经捅了天大的篓子!”费泽又找回一点自信,忍痛叫嚣。“是吗?”陈浩冷笑,微微发力。费泽惨叫。“你,你不要乱来,否则你和家人都没好下场!”费斌虽然在吼,但明显慌了,生怕陈浩扭断费泽胳膊。咔嚓!陈浩扭断费泽右臂。骨头碎裂声清晰可闻。费泽发出最为凄厉的叫声。费家人目瞪口呆,站在一旁的特勤欲哭无泪。三年前,他遇上陈浩。时隔三年,他又遇上陈浩。怎么这么倒霉。这哥们儿在心里哀叹。“威胁我,只会起反作用。”陈浩冷冷瞥一眼费斌,松开费泽胳膊,接过特勤递来的手机。“喂......”“陈先生,请你冷静,我和铁峰是战友。”袁建刚向陈浩说明他与周铁峰的战友关系,就是想让陈浩给他一个面子。“放心,费泽死不了。”陈浩只说这一句,将手机还给特勤,自顾自坐到红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等着袁建刚到来。对待恶人,他更恶。对待自认牛X的人,他更牛X。“你怎么敢......”费老头缓过劲儿,目眦欲裂。在费家宅邸肆意妄为,中州顶尖公子哥儿,不可能这么猖狂。费泽脸色惨白,瘫坐在另一侧沙发上,哼哼着,身体的疼痛和内心的屈辱令他濒临崩溃,涕泪交流。陈浩无视费家人。过了不到十分钟,三辆军用吉普车急刹停在四合院大门前,袁建刚和另外十多名配枪特勤下车。十多人簇拥袁建刚,快步走入四合院。袁建刚走入正屋,环顾全场,确定仅费泽一人受伤,比他预想的结果好很多,悬着的心落下。陈小子手下留情。周铁峰的面子的确管用。袁建刚暗自感慨。“他无法无天......”费老头颤巍巍指陈浩。原本瘫在沙发上闭着眼承受痛苦的费泽,也支棱起来,他要亲眼看陈浩怎么倒霉,以解心头之恨。“费老,您冷静。”袁建刚尊重费勋这位老前辈,却谈不上多么热情。两人的军衔一样。费勋无权无职。在中州,费老这样的退休老头,多了去了。袁建刚则掌控特勤局这极为特殊的部门。“小泽被这畜生打成重伤,我怎么能冷静?!”费勋声色俱厉质问袁建刚。畜生?陈浩皱眉瞧费勋,眼底锋芒乍现。费老头不寒而栗,说不出话。“陈先生......”袁建刚赶忙来到陈浩身边,以防陈浩对费老头儿下手。陈先生?费家人懵了。尤其费泽,瞪大眼瞅陈浩,好似活见鬼。袁建刚尊重费老头,而面对陈浩,则显露敬意,甚至有些畏惧。这几年,W国的航母、飞机发动机、大型舰船发动机、上千名军工人才,几乎全是陈浩帮着军方弄到国内。面对这样的年轻人,袁建刚打心眼里佩服。重创江干戈,仅仅离开三年,这样的年轻人,谁又能不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