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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死后偏执王爷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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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夜探闺房(第1页)

徐芷晴不敢躲避,胳膊瞬间被砸得乌青。她细细看了眼面前的“尸体”,只是披头散发的什么都看不出来。忽地,面前的“尸体”动了!“父亲救我!”徐芷晴吓了一跳,手脚并用地往后退。“啊……嗬咯!”怪异的声音响起,面前的人抬起了头,张大的嘴里竟然没了舌头!“李俊彦!”徐芷晴惊叫出声,连滚带爬地站起身逃到书房门口。“嘭!”暗卫闪身出现,将李俊彦拖了出去,徐芷晴这才冷静了些。“父亲,女儿知错了!”徐芷晴急忙跪在了徐青元面前,心中清楚,这是她指使李俊彦的事情暴露了。徐青元绕过书案,站在徐芷晴面前。“还未入王府便敢招惹璟王府上那丫头,竟然还让人抓了个正着,你母亲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徐芷晴浑身一抖,低声道,“父亲,女儿以为苏幼微在王爷心中并没有那么重要,所以才……才想着将人除去。”“既然不重要你为何偏要去招惹她!”徐芷晴咬紧了下唇,满脸不甘,“父亲可知外头是怎么传的?他们都说王爷与苏幼微那贱人两情相悦,是女儿插足了两人!”徐青元语气冷硬,“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些时日你便给我呆在沁园好好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出府!”“父亲!”徐芷晴猛地抬头,被徐青元瞪了一眼不敢再言语,“女儿知道了。”她暗自咬牙,手心都快要被掐烂了。该死的苏幼微,敢和她徐芷晴抢男人,看她嫁入王府后如何折磨死她!相比于太傅府的热闹,梅院早就陷入一片寂静。许是白日里累极了,苏幼微睡得很沉。一阵风吹过,睡在外室的小翠翻了个身,睡得更死了。黑影在苏幼微床前晃了一瞬,月光下,素白的大手挑开床帘,翻身上了床。银白的月光透过窗户纸打在了床上,精美绝伦的俊脸暴露在空气中,这夜探女子闺房的男人正是璟王容云殇。“唔!”苏幼微哼咛出声,柳眉微皱,挣扎了一瞬又沉沉睡去。容云殇揽着苏幼微的肩,将人抱到怀里。他指尖轻捻上苏幼微鼻尖那点黑痣,直到她小巧的鼻子微微泛红。“小没良心的,真是翅膀硬了,竟然想着逃离本王。”容云殇细细打量着苏幼微稍稍泛红的脸颊,不过六年时间,初见还稚嫩的小孩儿就长成了这副娇艳的模样。“回尚书府呆些日子也好,如今王府眼线众多,在外边倒也安全些。”容云殇叹了口气,低头吻了吻苏幼微泛红的鼻尖,阖上了眼。天边泛起鱼肚白时,苏幼微便醒了过来。她下意识摸向床榻的另一侧,昨夜梦里总觉着有人缠着她,热得厉害。“小姐,您醒了?”小翠听见动静走进内室,扶着苏幼微坐起身。“昨夜你可听见什么动静?”苏幼微皱眉问道,她鼻翼煽动,捕捉到了空气中那熟悉又陌生的味道,似是容云殇身上的熏香。“没有啊小姐,奴婢昨夜睡在外室,一直守着小姐呢!”小翠疑惑道,不明白自己小姐怎么会这么问。“嗯,我知道了,你去收拾些常用的东西,我们用完早膳便启程去尚书府。”苏幼微起身下床,任由小翠侍候着她穿衣洗漱。“小姐,那这些王爷送您金银首饰可要一同收拾了?”梳妆台前,小翠打开一个檀木盒子,里面装满了贵重的簪子首饰。她有些苦恼地皱起了眉,要知道这些年王爷差人往梅院送的各式各样的首饰以及那些新鲜玩意儿可不少。哪怕自家小姐悄悄变卖过不少,剩下的全收拾起来的话,今日怕也是走不了的。苏幼微抬手拂过那盒首饰,挑了支素净的白玉发簪递给小翠。“将我这些年存的银票带着就好。”容云殇总是喜欢给她送些名贵的首饰,华丽金贵的衣服。前世苏幼微或许会觉得喜欢,幻想着这代表了她在容云殇心中的特殊。可如今的苏幼微却只会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将富余的首饰变卖换了银钱,否则她离开容云殇之后就真的寸步难行了。“王爷。”苏幼微正用着早膳,却听见院前的婢女小厮通报。容云殇今日居然没去上朝?苏幼微有些惊讶,要知道前世的容云殇可是从未缺席过早朝,平日里也总是呆在书房处理政务,一心扑在国事上。“起这么早?就如此迫不及待地搬离王府?”容云殇毫不客气地坐下,端过苏幼微面前吃了一半的粥食。“王爷。”小翠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急忙行礼。“不必多礼,给你家小姐再盛碗粥,瘦得只剩皮包骨头了,抱着硌手。”容云殇声音淡淡,说的话却是让苏幼微心梗。苏幼微暗自深吸一口气,唇角勾起,笑得甜美,“王爷既然觉得硌手,那就别再抱了。”容云殇泰然自若地喝着粥,举手投足间尽是皇家贵气。他似笑非笑地瞥了苏幼微一眼,语气淡淡却又像是隐含着调笑的意味,“可呦呦小时候不是追着本王要本王抱吗?”“咳!”苏幼微乍一听见她小时候做的糗事,惊得被粥呛了一瞬,脸微微泛红。容云殇好心情地勾起唇角,“本王还记得那时呦呦哭鼻子的模样,倒是比如今惹人怜爱。”苏幼微紧紧握着手中的玉勺,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好不精彩。“东西本王已经让人备齐了,乖乖听话。”容云殇起身站在苏幼微面前,大手揉了揉她梳妆整齐的秀发。“记住,你是璟王府养大的,在外受了欺负就给本王欺负回去,可清楚了?”苏幼微抿了抿唇,不太适应容云殇这副模样。她差点忘了,最初时,容云殇对她的确是宠爱有加。但人,总会变的。“幼微明白,多谢王爷养育之恩。”苏幼微起身行礼,态度恭谨,让人挑不出错处,却让容云殇瞬间黑了脸。养育之恩?容云殇凤眸黑沉,他满打满算也就大了这丫头一旬,她这态度到像是对待自己的父亲似的。苏幼微低着头,上方灼人的视线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