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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章:新活动:短视频大赛--超级创作者大会!(第1页)

寂静深夜,黄河上飘着一艘小船。甲板上站着一老一少,老头探身摸了摸河水,“今天温度不错。鱼应该上浮了。我去下锚,你减点渔网的配重。”男人哦了一声,“行。爹,前段时间说的那个媳妇儿,真能成吗?”老头摆摆手,“能成,放心吧。咱这白天黑夜的打鱼,会给你攒个砖房的。”船锚抛下,小船缓缓停住。男人一边拆着渔网上挂着的配重,“爹,应该行了,不会沉底太快。”大风渐起,男人抛网几次都没成功。老头看着船上的风标,“怪了,不该有风啊今天。算了,把配重加回去,那样好甩。咱们甩两网就回去。”“爹。这打鱼也不是个事儿啊,起早贪黑的,也没几个钱。”男人挠着头说。老头白了他一眼,“那你干啥。你爷就是打鱼的。还有,不管你以后想干啥,你得有钱吧,你爹我就这么一门手艺,打鱼换了钱,给你盖砖房娶媳妇儿。别的我一概不管。”说完踹了男人的屁股一下,“一说媳妇儿,你魂儿都没了。赶紧干活。”渔网撒下,沉底之后便开始缓缓收拢。柴油机吨吨吨作响,渔网一点点升起,一无所获。“草!”男人气的跺脚。老头嗦着烟袋,从船舱出来,“别急,起另一网。”渔网升起,除了一些草根树枝,毛都没有。男人渔网一甩,“爹。都三天了,一条鱼都没有。还说什么今天鱼会上浮,肯定有货。”老头翘着腿,在鞋底敲了敲烟袋,随后使劲儿一吹,将残留的烟丝吹掉,重新捏起一撮烟丝塞进烟袋锅,背风画火柴,点上抽着,嘴里飘着白色烟雾。故作神秘的呵呵一笑,“慌什么,你爹说有,那就肯定有。”说完往凳子上一坐,“开船,看见远处那个大树了没,照着那里开。”小船慢慢悠悠开了过去。老头钻进船舱,拿出手电,对着远处闪了几下。瞬间远处亮起灯回了信儿。男人一愣,“爹,啥情况啊。”老头笑着说,“我早就知道这几天不会有鱼。我跟你三叔他们,前几天就下了拦河网。”男人一愣,“不行啊爹,拦河网犯法的。被抓着就死定了。”老头瞪了他一眼,“你就闭上嘴!要不是给你盖房娶媳妇儿,我犯得着吗?要是事发,你就往我身上推,枪毙也轮不到你。再说,不就是关几年吗,我出来孙子都有了,我怕啥。”三叔和另外两个劳力提着马灯过来,“二哥。咋样,没鱼吧。”老头点点头,“没有。”三叔搓着手,“咱这几天来回赶着鱼,这会儿估计都在网里。按二哥说的,网眼大,咱只要大家伙。”男人这才摸了摸渔网,这网眼确实比之前用的大不少。老头看着自已儿子,“你开船去那边,船舱里有水雷,你往那边扔几个,我们几个起网。”男人嘿嘿笑着,搓着手就去了。看见渔船到位,老头发了信号,几个水雷扔下,瞬间水里传来闷哼,黑泥翻涌上来。老头这边带着人,架上柴油机开始收拢渔网。“这几天没有别的打鱼人吧。”老头问。三叔摇头,“没有。最近禁渔期,加上我前几天给他们船都让了手脚,这几天他们动不了。”渔网逐渐收上来,速度也逐渐缓慢。三叔惊喜,“二哥,这是有货啊!”老头嘴上也难掩笑意,“别光乐,怎么带回去。”三叔笑着拍了拍旁边的劳力。劳力说,“我之前就是倒腾鱼的。要是有货,到不了天亮就拉完了。”三叔嘴角压不住,摸着渔网说,“唉,禁渔期不让捕鱼,苦了这河里的大鱼了。今儿咱多的不说,先弄它几千斤。”随后问,“二哥,雌鱼放不放。”老头摇头,“放?放了我拿啥盖房。”水面逐渐有鱼跳出水面,个头不小。船上的人看的清清楚楚,心里压抑不住的喜悦,急忙再扔了几个水雷驱赶鱼群。滋滋滋,柴油机没了劲儿,渔网卡着不动。老头眼疾手快,急忙别住齿轮,不让渔网倒退。“发信号,让他回来,把船头的柴油机拆下来一起用。”三叔急忙发信号。两台柴油机开足马力收缩渔网。陷在淤泥里的渔网再次动了起来。水面逐渐泛起涟漪,逐渐翻滚。“有鱼!有鱼!都是大个的!”三叔喊着。咚~的一声水泡声。河边上浮起一个大盒子。老头掏出手电照着,是一个棺材,看样子还是很久之前的,现在的人不用这个样子的货。“听说之前的人,都喜欢放随葬品。不知道会不会有宝贝。”三叔小声嘟囔了一句。男人哆嗦着,“三叔,那可是棺材。咱,咱别去了。让,让那东西飘走吧。”“你们去不去,不去我可去了啊。”其中一个劳力说。老头一摆手,“你想去就去,别碍着我们起鱼。”“行,那我摸过东西,就去喊人拉鱼。哦对了,手电借我一下。”劳力说。另外一个劳力搓搓手,“那个,三哥二哥,这鱼都起的差不多了,我也去看看。”三叔摆手,“得,你俩不怕死就去吧。别有钱拿没那命花。”两人游过去推着棺材去了一边,这边三人继续起鱼,但都时不时扭头看。两人本就是干L力活的劳力,抄起撬棍就拆了棺材盖。手电一打,两人傻眼了。这哪里是棺材,这简直是聚宝盆。里面根本没有人,一堆的珠宝金银。“哎呀!发财了发财了!”“一辈子花不完啊!”三叔喊了一声,“瞎乐什么呢。”两人欣喜回头,“三叔,这下发了。这里面全是钱。兴许是早年间的人,祭河神的东西。”三叔笑着说,“那咋说,分了?”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声合计了一下,“那啥,三叔,这可是你们不要的。”一旁的男人着急了,“那不行,这还是我炸出来的呢。要不是我扔水雷,这东西咋飘上来的。”两人再次一合计,随后脱掉衣服,包了一点东西过去,“别说我们不讲情分,这点够意思了吧。”见这两人随随便便就给了一包袱,那棺材里有多少宝贝,可想而知。“爹,我想多盖几个砖房。娶个漂亮媳妇儿,前几天说的那个,有点不好看。”男人小声嘀咕。老头突然笑了,“这点就够了。”随后笑呵呵的喊,“赶紧的。你俩把宝贝收拾一下,过来帮忙起鱼啊。这鱼也卖不少呢。你们过好日子,也别忘了我们这穷打鱼的。”两人分好东西,来来回回分开藏了许久,才笑着过来。天边泛起鱼肚白,两个背着麻袋的身影越拉越长,飘在河面的渔船在缓缓下沉。晌午,林翼被一阵唢呐声烟火声吵醒。一边穿衣服一边出门,青挚从外面回来,“太阳晒屁股才醒。”林翼一愣,“不是,你是马啊,你天天自已上街遛弯,不合适吧。”青挚呵呵一笑,“是马,就得跑啊,不来回转转,那要蹄子让什么。哦对,村里有大事儿。”林翼打哈欠,摸出一根卷烟点上,“谁家死人了。”青挚摇头,“不是白事。是喜事。你们这里有个叫王大年的人,你知道吗?”林翼想了想,“哦哦,知道。听说是河里打鱼的,发财之后就到外地发展了。”青挚窝在地上,“嗯,就是他。我听见别人议论,说这人的儿子现在发达了,就回来决定修一条从村里去滩地的路,方便村民。”林翼说,“前些年开荒,那些古河道都成农地了。黄河河道缩短,沙土淤积,倒也有不少地。”青挚往林翼旁边挪了挪,“我早年间跟道长在河边,经常见有村民有漕运富商祭河神,大把的金银财宝,还有童男童女往河里扔。你说那王大年是不是在河里捞到宝贝了。”林翼哈哈大笑,“你怎么这么八卦,说话还小声。除了我没人听的见。”青挚蹭了蹭林翼,“我说认真的。你说,有没有可能。”林翼眯着眼睛想了想,“我知道的不多,倒是以前听村里长辈议论过,那老小子好像就是一夜间发财了。家里盖了房,在当年,他居然能有明五暗七,可想而知那得多厉害。后来就拖家带口去外地。哦对,他一家子都回来了?”青挚说,“没有。就那老头自已。说儿子忙完就回来。那老头在村上大饭店摆了二十多桌,你去不去。”林翼摇头,“我?我跟他又不认识,我够资格上桌?”话音刚落,村长和主任就笑呵呵带着一个穿的光鲜亮丽的老头来了,“小林呐,来来来,给你介绍个人。”林翼走过去,“您是王大年?”老头一愣,随即惊呼,“大师,真是大师。”林翼尴尬的摸摸头,“不不不,我不是大师。我就是听说你回村了,猜的。”王大年拉着林翼,“走,咱上饭店去。边吃边说。”林翼摆手,“不了不了,我还喂马呢。”村长急忙说,“这可不是一般的马,跑的快,还能听懂人说话呢。”青挚起身感慨,“跑得不快,就被拉去犁地了。”王大年来了兴趣,“这马喂的什么。”林翼说,“这东西,喜欢吃肉。”“吃肉?”王大年惊呼,随后走过去打量青挚,“真是神马。这身形真少见。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样的。”随后笑呵呵的拍着青挚,“那你转一圈我看看,你要是真能懂人说的什么,那你就转一圈。我给你俩烧鸡。”林翼急忙说,“青挚,你要是转圈了,我看不起你。”青挚响鼻一声,可林翼却听见一句,“你没听见他说啥吗?那可是俩烧鸡。”随后,众人就看见青挚转了一圈。王大年拍手,“好!好!好!真好啊!”随后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带着林翼去饭馆。青挚不要脸的跟了过去。本来饭馆空地上拴着的大狼狗正在嚎叫,青挚的铃铛一响,瞬间趴在地上不动了。众人回头,看见村长和主任笑呵呵的过来,旁边还有衣锦还乡的王大年和这两天的大名人林翼。身后不远处跟着那匹似有灵性的街溜子。王大年走到厨房,端出两个烧鸡放在一旁,青挚走过去大快朵颐。马吃肉?众人头一次见,好奇的看着。一旁的大狼狗口水开了闸,不停的涌出来。王大年更是连连叫好。“小林呐,这马,你开个价,卖我吧。”王大年趁热打铁说。林翼摇头,“那可不行,我指着他犁地呢。”王大年皱了皱眉,又继续看着青挚。青挚三下五除二吃掉烧鸡,转过身对着王大年就是一个香屁,随后抬蹄就跑了。王大年根本不当回事,更加欣赏。直接开价,“十万块。”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是十万啊。林翼摇头,“不卖的哦。”王大年笑着说,“好,既然如此,我也不横刀夺爱了。走,咱们入席,让他们上菜。”吃人嘴短,王大年趁大家伙吃饭,就说自已准备修路,到时侯施工队都是外地人,也会暂时拉起围栏,承诺会给点粮食补偿的钱。村长问,“修个路,干嘛还挡啊。”王大年解释说,“外地人事儿多呗。怕材料啥的丢了。”村长笑着说,“那可是滩地,挡不完吧。”王大年说,“不挡多少,就挡他们堆放东西的地方。”本就收成不好,王大年修路不说,还给钱,也都不好说啥。林翼也知道王大年找自已是干嘛的,这老小子问他会不会看风水,想让林翼给找个风水好的地方。“我?我可不行,我就是恰好在电视上看过李爷那个情况。就试试。”林翼说。王大年见林翼不想去,也就作罢,反正他也找了别的风水师。村长看着林翼,“你这天天窝在家里,你那符纸啥的,都哪弄的。”林翼说,“头两年不是村里来过道士讲课嘛,他们给的。”村长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