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冠冕堂皇(第1页)
尽管苏云暖没有当场抓到张章下药,但她知道张章的目的。无非就是想借着药效跟霍奕北发生关系罢了。只不过……她用药的时候没注意,把药喷到了自己身上。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她推倒了霍奕北。张章见事情败露,并没有丝毫愧疚,反而还笑的很大声:“哈哈!”“苏云暖,我是个没有道德的人,你少拿那些道德教条压我,我是不可能忏悔的!”“倒是你,借着我的药跟霍奕北重归于好,不应该感谢我吗?”苏云暖听她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只觉得好笑。“张章小姐,我很忙,没时间跟你打哈哈,咱们还是不要聊下去了,再见!”话不投机,半句都嫌多。实在是不想跟她多说,便想着赶紧挂断电话。但张章并不想她这么快挂断电话,出声阻止:“苏云暖,你不想知道你儿子在哪里吗?”“哈哈!”“我不说你儿子,你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吧?”“好好找找吧,找不到你儿子就给我打电话!”说完,匆匆挂断。苏云暖听说事关烁烁,急得不轻,立刻开始在家里到处找人。家里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找遍了,没有烁烁的身影。白晴见她在家里乱翻一通,从房间里跑出来问她:“你在找什么?”苏云暖慌乱不已:“烁烁!我的烁烁!”见她神情慌乱,甚至还有些错乱,白晴按住了她的手:“暖暖,你到底怎么了?烁烁不是被霍家接走了吗?”“是老霍总把孩子接走的,你忘了吗?”苏云暖这才想起来,霍祁振打电话让人来接烁烁,她亲自送孩子坐上了去霍家的车。不过一个转身的时间,就忘得干干净净。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瞧我这脑子!”“我到底在想什么?!”疼痛使人清醒,拍了那一下之后,脑子更加清楚:“不行,我要给爸打电话,看烁烁是不是真的在他那里。”电话打过去,霍祁振接的。他正陪着烁烁玩呢。小家伙听说是妈咪的电话,跑过来接了电话,甜甜的叫她“妈咪”。苏云暖疲惫不堪的挂断电话,瘫坐在沙发里。脑海里只有一个问题:张章为什么给自己打那通电话?为什么要说烁烁不见了?她到底是何居心?尽管已经确认了烁烁在霍家,正和霍祁振在玩,苏云暖还是不放心。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去一趟霍家。没有亲眼看到儿子在霍家,始终放心不下。跟白晴打了声招呼,便下楼去了。刚走出小区门,来到路边准备拦出租车,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几个人,都戴着鸭舌帽和口罩,脸遮得严严实实。不由分说,一记闷棍敲在苏云暖脑后。女人连话都没来的及说,便晕倒在了地上。几人将苏云暖拖上一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飞弛而去。没有人看见这一幕,也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霍氏集团这两天,霍奕北心情很好。因为心情好,也不去医院待着了,办理了出院手续,已经开始正常工作了。今天是周末,有个非常重要的客户要来签订合同,他这才来了公司。等客户的过程中,男人时不时看手机,看苏云暖有没有给自己发消息。结果……一直等到中午,这女人一个字都没给他发。男人看了眼空空如也的聊天界面,最终还是给她发了消息过去。霍:满脑子都是你,该怎么办?总不能把脑袋丢掉吧?发完之后,他有些后悔,想撤回。盯着聊天界面看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撤回。就让苏云暖看到,看她怎么回。消息发出去之后,男人便翘起了二郎腿,心情很好的等着女人给自己回消息。可是,等到他合同都签完了,午饭时间都过了,也没等到苏云暖给自己回消息。郁闷不已的男人决定再发一条。霍:回复我的消息是需要查新华字典吗?看着消息发送出去,继续等待苏云暖的回复。然而……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见苏云暖回复。霍奕北最讨厌等,见苏云暖一直不回复,立刻拿起手机,拨打她的电话。打过去,电话是通的,却一直没有人接听。又打了几遍,还是无人接听。男人便把电话打到了白晴这里。接到霍奕北的电话,白晴很是意外:“暖暖不是去霍家了么?她去找烁烁了呀!你们没在一起?”关于霍奕北和苏云暖的事,她乐见其成,问都不问。见到霍奕北这么在乎苏云暖,她还是很高兴的。霍奕北眉心拧成一个疙瘩。挂断电话又往老宅打电话,仍旧没有苏云暖的消息。男人这才意识到:出事了!带上人冲到玫瑰小区,查监控,找人。一直找到深夜,也没有苏云暖的消息。――――市中心医院陈远挨了一刀,离心脏只差两公分,虽说有惊无险,却也要好好休养。他在医院躺了半个多月,把一层病房都包了下来,保镖们里里外外围了三层,生怕有人对他不利。怕夜里有人刺杀自己,他还在枕头下藏了一把刀。这几天,他见霍家股票走势不对,大手笔购买了一批。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买的那几支股票,全都是先涨后跌,如今已经跌得不成样子,他亏了至少五百万。如果是在以前,叶婉仪在他身边的时候,区区五百万对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可是……今时不同往日。这五百万相当于狠狠捅了他一刀,跟卸了他一只胳膊差不多。所以,男人心情非常不好。就连在一旁陪护的晏乔都变得小心翼翼,处处赔着小心。生怕说错一句话,就惹来一通暴打。眼看天色已晚,躺了一天的陈远开始犯困,便让晏乔伺候他睡觉。晏乔不敢有半句怨言,扶他躺下,又替他盖好被子,正要关灯休息,病房门突然被人撞开。哐啷啷好一通响。紧接着,一帮黑衣人鱼贯而入。为首的,正是一身戾气的霍奕北。陈远的瞌睡虫瞬间吓跑,急忙坐病床上坐起来,警惕的看着他:“贤侄,到底有什么事?这么兴师动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