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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竟是全能大佬傅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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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4章(第1页)

反而,程慕还要一脸无辜地反问他一句:“嗯?这样啊,真是辛苦你了,我是说什么不该说的了吗?”或者是:“哦这样啊,不能那么说吗?”程一延只要一想起来,就气的咬牙切齿。就举个例来说一次吧:虽然程慕常年都是待在国外生活的,但也阻止不了本市里的人们对拥有程家少爷这个身份的人的喜闻乐见。当时程慕回国想要往政界行业发展,但即便是如此,发展方向有所不同,也少不了有的有心之人会因为程家的这层关系,作出与程慕交好的态度。程慕也不笨,自然知道,那八九不离十就是他那位好爸爸吩咐安排的了。那是一两个月前的事了,正值夏日炎炎,市里也重磅开放地推出的以半年度的规划,面向整个市场项目的招商宴会,程慕就知道是他父亲安排的,他确实是不对商界的东西抵触,也不能怪他,程慕就惟独对只要与他爸沾上半分关系的东西——特别厌恶。程慕本来是不乐意,但其中的利害关系不简单啊,他刚刚回国要想要站稳脚跟,就必须有手段。手段,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他当然是有,没有,怕是早就给人设计意外死亡,尸骨在异乡无存咯。可笑的是,这个市里,明明是他的故乡,但这里对于程慕而言,反而是“人生地不熟”的一处存在。少年时期,他就被送到千里海外,对于这个“故乡”,本来在记忆中就模模糊糊,又哪里会产生什么眷恋的情结。如果真想说什么有记念起来的地方,也就只有市里那处银河街了。从前,他上课就总是想着一放学就可以去那里玩,别提有多开心了,有好多好吃的,小吃店,他没见过的东西,那里有很多,反正应有尽有。但现如今,他既然选择回来,首先面临的第一个问题——必然就是人际资源。其实,程慕表面上看似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凡事随心所欲,实则野心肯定还是有的,会隐藏至细微之人,也是明事理的人。所以只需要稍微一想,他也明白利益复杂程度,可见一斑。程慕确实是不想扯上有和他父亲半点关系的事,他也不需要靠程家,不过,既然有人没长眼傻到为他顺水推舟的事,那么,何乐而不为?程慕自有想法,若是直接回绝了的话,那岂不是不给人留情面了呀,那也太不会为人处事了吧……呵,再者说了,为何不抓这个机会,让程家那位来丢一丢那脸面呢。反正,丢脸的事程家,和他程慕没有关系,他乐得其所,当然无所谓。既然有人诚恳邀请,那就去啊,没理由不去,多见识些也无妨,也对吧?少爷答应去,又到了程一延该头疼的就是这个时刻了。在此之前,程一延就了解到了一定会有很多媒体电视台采访的人来,他是真的万分程慕到时候会乱说话。当然,这个乱说话一定会是程慕故意的!在此之前的再之前,程一延也是早就有猜想着程慕会说不该说的话……于是,不如先打个预防针!在开车去的路上,程一延也有提醒过他。程一延至今都不忘地记得他当时说的是:“少爷,等下会有不少的媒体采访的。少爷你知道要好好说的吧?”“行了行了,知道了。”程慕说完之后,还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他就没有了再说话的意思。而至今,那个眼神,程一延也是有难以忘记!!说到这里就气!因为程一延当时见程慕这样的回应,就以为心情不错,也会应付配合采访。他心安了不少,于是也不多说了,保持缄默继续开车往宴会地点去。果不其然,如程一延所想,项目的招商宴会还没有开始呢,结果,程慕一进宴会厅便被一堆大大小小的媒体电视台给团团围住,那时的情形,那叫一个拥挤不堪。“慕少,关于这次招商宴会,四处在传云舟集团请了您做军师,有意向商政共同联手联手,也有听说您一回国就接手了这个项目。请问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那您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程氏集团的程明渊程董事长了?”程明渊,就是程慕的父亲,程氏集团的创始人。面对长篇大论的问题,程慕就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众人唏嘘,这不是就是对立阵营了?!好事儿的媒体们像是收集情报似的,一个个积极的个什么一样,问题也是一个接着一个。还有的问:“请问云舟集团的萧瑾,和您私底下关系如何?网传你们的关系很好,消息是否属实?”程慕一点面子都没给的回答,“不认识。”“……”一众媒体们本来举着摄像机就累得慌了,又被口毒的程慕的话给瞬间噎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程一延叹着气低下了脸,真的忘不了那场媒体采访会!!我的慕少呀慕少,你和萧瑾少爷没认识二十几年,好歹也认识十几年了,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以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不解,然后还一本正经,却满口胡诌八扯地说不认识!!慕少你这是要闹哪样啊?有人却说,“慕少多帅啊,从来都是咄咄逼人的媒体逼得被采访人无话可说,可是从没有没有机会门后见过被采访人把媒体们给堵得哑口无言啊!”后来,媒体们又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铺垫后,果真问起了关于程家他们家的关系,重点是问程明渊后来娶了第二个夫人的事情。由于程明渊很少出席活动这些,就算是想采访都没有当年采访当事人的机会。目标,可以转移到程慕的身上来问,而且总归多多少少能有不为人知的给透露出来吧。而且都在传程家少爷和程家对立,这已经不都是明摆着的了吗?人家当事人都亲口承认,帮着别人,开始与程家人竞争了都。程慕微微一笑,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轻描淡写地只是答了四个字,“没什么啊,不就是忘年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