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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无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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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城外山谷(第1页)

孙大爷一听瞬间急眼了:“那不行!你让买卖这种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红口白牙一说,就想讹我的钱?你这个小伙子,太不地道了。”叶光明接过话去:“孙大爷,你连一周都等不了。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我们原本要在这里租个几年的,你突然来这么一手,把我们的计划全都打乱了。你要是不等也行,那就给咱们钱!你要不给,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搬!”孙大爷一听这话,绷着脸道:“行,一周就一周!到时侯你们要是不搬,别怪我不客气!”说完背着双手离开了。叶光明靠在门口,环抱双臂一直看着孙大爷的身影消失,接着又看了看王秀英的店,这才看向刘水涛:“涛哥,今天是咱姐离开的第三天了,一周之后你说她到底能不能回来?”“不管咱姐能不能回来,反正只要她没发话,谁都别想让我们搬走!不过胡玉生那个龟孙子估计有些等不急,不过没关系,不管是吃油条还是喝豆浆,咱们都让他管饱!”不告诉苏灿,是怕她在那么远的地方分心。再说孙大爷这一出,百分百跟胡玉生有关。要是这混蛋都斗不过,那还在这省城待什么?“涛哥,话虽然这样说。可是上次那混蛋就找人泼汽油,这次咱们必须得防着点。”“防着是肯定的,你回去跟白九和老三说一声,这几天谁都别松劲。”“好嘞。”叶光明骑上自行车要走,被刘水涛又叫住了:“你把大鹏叫过来,去百货大楼里买两辆自行车。咱们这么多人,一辆自行车不够用!”“知道了,涛哥。”虽然刘水涛他们一直防备着,但是孙大爷和胡玉生那边连着几天都很安静。看这个样子,接下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今天下午一直到晚上都是刘水涛和宋大鹏在店里,现在大部分的收音机都搬到了西边的新店里。所以主要以那边为主。晚上九点钟的时侯,刘水涛让宋大鹏好好看店,然后自已一个人回了租住的那个小院。现在这个时间,路上几乎没有人了。刘水涛的胳膊受了伤,一直用绷带吊着,所以他走路比之前有些慢。拐过转角,走进了小院所在的那条胡通里。此时的夜色黑沉沉的,胡通里几乎没什么灯光。不过这条路刘水涛早就已经走熟了,而且眼睛适应了黑暗后,也能看的差不多。快要走到小院的大门前时,小院的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紧接着从里面涌出来十几个男人,手里的匕首寒光乍现,刘水涛此时嘴里叼着一支烟,看着眼前的一幕,他眯了眯眸子,身后紧跟着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又是十几个人快速的冲了上来。一前一后,二三十个人把他堵在了胡通的中央。此时的刘水涛冷笑一声,抬手把香烟对着前面的人弹了出去。“啧啧啧,我一个有伤的人,用的着你们动用这么大的动静吗?胡玉生那个王八蛋有种就出来!”这种情形,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王八蛋让的。前面为首的男人冷声道:“刘水涛,我们大哥一次又一次地想放过你们。可是你们不知好歹,收音机店不搬是吧?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既然你们不肯搬家,那我就让你的脑袋搬家!”说完抬手一挥,嚣张地道:“兄弟们,他就一个人,给我往死里打!”这话听的刘水涛直接笑了:“往死里打?今天你们能好好离开再说!”男人听他这话:“给我上!”他的话一落,刘水涛前后的手下向着他便冲了上来!刘水涛的脸色阴冷,此时的他被前后夹击,但他淡定自若,胳膊受了伤,但是那双腿被他用的出神入化。看着刘水涛身手敏捷,为首的男人毫不把他放在眼里。三十多人再不怎么样,光是车轮战也能把这个男人给累死!此时他们不知道的是,两辆拉煤的卡车从胡通两头的马路上驶了过来,车门打开,几个男人从驾驶室里跳下来,向着前后夹击刘水涛的那些人飞一般冲了上去!两辆车上的司机把车头堵在了胡通口,接着打开了车头的两只大灯!正准备置刘水涛于死地的人正信心十足,突然两束强光从胡通的两头直直地照了进来!男人身后的小弟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被人从身后袭击了。两边各来了四个人,他们的身手全都是快准狠!不到片刻之间便被打的哀嚎遍地,不停求饶!为首的男人正是强子,今天晚上的行动他们策划了好几天,把刘水涛的作息时间,行动路线全都摸的一清二楚。势必要在今天晚上重伤他!就算是死不了,也得让他变成个残废。就是想让他们知道知道,省城的这块地盘不是那么好闯的。可谁能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原本想前后堵住刘水涛,置他于死地。谁想到竟然被他的人反包围了。来的这些人下手极狠,每一个倒下的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反正保证你不会完整地离开这里。就连带头的强子也被拧断了手腕,疼的他想叫,又怕引来巡逻的人。看着自已带来的人,全都惨不忍睹,跪下向这些人求饶,强子强忍着疼痛,看着走到面前的刘水涛。刘水涛抬起左手拍了拍他的脸:“回去告诉胡玉生!他不是有人吗?不好意思,我也有!以后但凡我们的人在省城出一点意外,我都会把这账算到他的头上!除非他弄死我们所有人,否则他就等死好了!”“不……不敢……”“不敢你们今天晚上不是也来了吗?你回去问问他,今天晚上如果我死了,他知道后果是什么吗?我的兄弟会让他死!无!全!尸!”强子被他阴狠的眼神吓地咽了咽口水,“我……我回去……一定告诉你……”刘水涛冷冷一笑,那笑容看着格外骇人:“滚!”强子哆嗦了一下,赶紧带着这些手下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这些人一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不远处叼着一支香烟走了过来。